國小放學時,年幼的我總是拎著便當袋,默默佇立校門口,等著爸爸騎車過來載我回家。
爸爸的機車把手上總是掛著乳白色的塑膠袋,裡面是今天的晚餐。機車停在家門口時,我便會取下袋子,走進家門,把自助餐便當擺在桌上,旁邊擺好筷子湯匙,然後等父親坐下用餐。
國小放學時,年幼的我總是拎著便當袋,默默佇立校門口,等著爸爸騎車過來載我回家。
爸爸的機車把手上總是掛著乳白色的塑膠袋,裡面是今天的晚餐。機車停在家門口時,我便會取下袋子,走進家門,把自助餐便當擺在桌上,旁邊擺好筷子湯匙,然後等父親坐下用餐。
http://mag.udn.com/mag/reading/printpage.jsp?f_ART_ID=544993
嘿嘿,這個禮物不急著拆。
孫女很小的時候,我就和她玩畫手、腳或身形的遊戲。在畫紙畫上我的大腳印,再在我的腳印中把孫女的小腳丫子放好,挨著她腳形畫一圈,手掌形也如法炮製。每次畫完一副祖孫手腳印,我會把著她的小手,趴在地上讓她簽下「璇」字,然後在我的腳印中寫下「奶奶」,並加上日期。
她站在廚房門口,扶著曾被白蟻蛀過鬆軟的門框,看著這一片婆婆曾經占領的領土。
這間屋齡四十年的廚房,地板老舊的瓷磚有些早就崩離地面,婆婆自己用水泥和砂補了空缺。流理台的門片,沒有一片是規規矩矩心甘情願合攏的。瓦斯爐時常點不著,叫修的時候,維修師父只要說:「要不要換一台新的?」婆婆一定立刻反問:「不能修一修嗎?」水槽瀰漫著衰老沉悶的姿態,排水管裡傳遞出經年累月食物停留過的氣味,彷彿一不小心它們便會自燃。偶爾還要倒入刺鼻的液體,幫助它順暢排泄。